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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编者按】2017年6月4日晚,“北京保利十二周年春拍:尤伦斯男爵珍藏中国当代艺术”专场开槌,22件中国当代艺术品上拍,总成交额不高,为2358.075万元,成交率也仅58.93%。这次寻常无奇、成绩平平、早有先例(这是尤伦斯自2009年起第9次拍卖藏品)的拍卖,却在社交网络引起波澜。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(简称UCCA)第一任馆长费大为在微博上斥责这次拍卖是“无耻的典范”。
这声“无耻”从何说起?为何国内媒体每每提及尤伦斯,均将其视为中国当代艺术投资的反面教材,并带有贬义色彩地将其出售藏品的行为称呼为“甩卖”“唱衰”“逃离”?盖伊·尤伦斯(Guy Ullens)宣布将藏品和艺术中心整体转让的消息已过去近一年,我们为何还在纠结,他的“金蝉脱壳”真的让中国当代艺术市场成为了一具没有魂灵的空壳么?
“世上最大的邪恶是操纵他人的好意”
在此拍卖事件尚未在国内互联网上广泛传播的时候,Artnet News的记者朱利安·何普林(Julia Halperin)就于6月7日率先发布了相关的英文版报道,文中指出:“Fei Dawei, the founding director of UCCA and the head of the Ullens Art Foundation from 2002 to 2008, called the sale ‘shameless’ in a post on WeChat。”(费大为,这位UCCA创始人,2002年至2008年期间尤伦斯艺术基金会的主脑,声称此次拍卖是“无耻的”)报道称,费大为之所以批评尤伦斯出售藏品的行为,其中的最大原因在于尤伦斯本人及基金会曾表示没有“卖掉这部分资产”的计划,很多艺术家又以较低的价格将他们的作品出售给尤伦斯,但最终事与愿违,方才爆出一句“The worst evil in the world is to manipulate others’kindness”(世界上最大的邪恶是操纵他人的好意)。
费大为在其微博上对这场拍卖“无耻的典范”的评语显得义愤填膺,甚至有些“且听下回分解”的意思,引发网友纷纷留言,但他并未给出更多的回应。本报记者试图在第一时间,通过栗宪庭、朱其等评论家及上海当代艺术馆联系费大为,希望其现身说法,而得到的回复也基本是“没有他的联系方式”“费老师在国外,不方便接受采访”等。也许,如费大为自己所说,他受法国人居易·德波写在墙上的那句“永不工作(NB TRAVAILLBZ JAMAIS)”的影响,只身去做一个自由的旅人。但以其在艺术圈的地位,“无耻的典范”一语势必会引发人们更多的遐想。
目前看来,尤伦斯给出承诺,又出尔反尔,这是让费大为燃起怒火的根本原因,但这些说辞暂且都还是费的一家之言。我们希望了解的是,艺术家向尤伦斯出售作品时是否出于对其支持而降低价格,尤伦斯“当初的允诺”是否具有法律效力,一切答案尚未揭晓,争论还在继续。
批评家皮力谈道:“尤伦斯对于中国当代艺术的收藏开始于上世纪80年代。他的藏品基本通过画廊用公平的价格购得,并没有向艺术家要求特别的折扣。所以我们不应该从道德层面对他的这次拍卖提出任何批评。”对此,就职于《收藏投资导刊》的媒体人张长收则有着不同的观点,他认为,费大为只是在纾解自己的愤懑之情。张长收说:“费大为曾担任尤伦斯基金会的主任和第一任馆长,当年很多艺术家将作品以低价卖给尤伦斯,其中一部分原因也是出于对费大为的信任。但时至今日,当日的承诺已成往事,印证了中国那句老话:日久见人心。”
1987到2017,尤伦斯究竟赚了多少
曾与费大为一样,努力将中国当代艺术介绍给全世界的栗宪庭谈道,我们没必要将尤伦斯神话或妖魔化,“他只是一个商人”。的确,即便是非营利性的艺术基金会,通过出售部分藏品以获得运营费用也是正常之举。而在2011年2月,尤伦斯也曾向英国《The Art Newspaper》诉苦,表示自己将藏品送拍只是不得已而为之:一是自己年事已高,出行不便;二是其后代对艺术收藏没有兴趣;三是曾经考虑整体出售这批藏品,但没有与任何中外机构或私人藏家达成协议,愿望已然落空。但真正让人们怀疑尤伦斯动机的,是出自其口中的曾经的“愿景”以及那一个个高昂的令人咋舌的拍卖数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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